第(3/3)页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半晌,最后将手中的帕子往桌面上一扔,缓缓的吐出一句:“秦艽,你有病!” 若是没病,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护卫给影响了心神?怎会因为他一句话就哭成这个样子? 秦艽闭了闭眼,转头上榻扯过辈子将自己蒙了起来。 不行,这个人对她的影响太大了,她不能允许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。 ——— 段星站在门外,背靠着房门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 他的耳朵一直注意着里面的情况,听了许久,也没听到里面有声音。 又等了半个时辰,段星轻轻推开房门,伸进去半个脑袋,小心的查看着里面的状况。 见被子鼓起一团,才知秦艽竟是又睡着了。 段星松了口气,将脑袋缩了回来。 睡着了挺好,若是人还哭着,那段星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。 以往,他有的是办法哄的小心肝儿破涕为笑。但是现在,心肝儿看他跟看仇人一样,他就算有再多的手段也是无计可施。 段星长叹一声,猛然间想到今日所有皆是因为那个秦承章的那首狗屁不通的诗,顿时气不打一出来,拎起剑就气势汹汹的去了秦承章的院子。 一进去,就毫不客气的踹开了秦承章的房门,见那孙子正站在书桌后鼓捣着什么,地上丢了一堆废纸。 段星扫了一眼,上面都写着一些不堪入目的情诗。 还想着用这种手段去勾搭秦艽? 段星的火再也压不住了,抽出长剑,一下子架在了秦承章的脖子上。 秦承章脖子一凉,下意识偏头去看,一看之下,顿时三魂去了两魂,双腿站站,颤抖着质问:“你、你想做什么?” (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