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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山叹了口气，往旁边撤了一步，让出身后的女子。

    他盯着秦艽的脸庞，有些难过的说：“娇娇，你刚刚的那些话，让我很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没想过，你刚才上前挡在我面前的那一刻，我也很难受？”秦艽面无表情的道：“秦山，你的自私十年如一日，一分钟都没有改过。”

    秦山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张了张嘴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最后低垂下眸子，说了一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秦艽对这三个字似乎有免疫力，这三个字在她这里已经激不起她半分波澜。

    秦艽径直绕过秦山，走到那女子的面前。

    这人，看起来年龄不小了。

    眼角带着几丝细纹，眸中有几点沧桑，鬓边有几根白发，三十的年龄，像是饱经风霜一般。

    比起养尊处优的钱湘，面前这个女人明显有些老态了。

    秦艽在一低头，便看见她的手。

    那是一双历经磨难的手。

    皮肤皱皱巴巴，上面很多茧子，是一双常年做粗活的手。

    秦艽打量她，那女人就站在那任由她打量，不躲闪，也不说话，腰背挺的笔直，坦坦荡荡的。

    秦艽突然间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这一笑，让站在一边的秦山懵了，钱湘更懵，就连站在她面前淡定的女人也不禁动了动眉梢。

    钱湘有些忍不住了，道：“大小姐，你在笑什么？这个女人来历不明，不知道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呢，你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说起见不得人，你不是更加见不得人吗？”秦艽偏头看她一眼，凉凉的道：“你以为，你是怎么混进将军府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若说起你那些肮脏的手段来，我都能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。”

    秦艽说完，也不去看钱湘的脸色，转而看向那女人，笑眯眯的道：“有兴趣聊聊吗？”

    那女人有些诧异，还没来得及说话，旁边的秦山便道：“娇娇，她真的什么也没做错，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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