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:缘故,难说无缘无故-《亦凌霄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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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相看月姬不理他,又给人点中要害处。有些脸上挂不住,挤眉弄眼一挥袖先进去了。
尼姑过来搀着月姬,心疼地说:“好孩子。不着急,不着急。他脑子坏塌的,也别理他,有什么事先坐下再说。”
一口吴音非常动听。
她细心地替月姬理好额前头发,动作神态便如母亲对待女儿一般。
月姬自小孤独一人,从来没有体验过,这样慈母般的慈爱!
一天来的无尽委屈难过,刹那间涌上心头。
扑在尼姑怀里放声大哭,就如同在妈妈怀里撒娇一般。
尼姑轻拍她后背,半扶半抱领她坐下。
尼姑也不烦,只是轻哄着她,真就是妈妈哄女儿。不管女儿有多大,在妈妈眼中都是女儿。
东方相在一旁吹胡子瞪眼。找那布衣人好一通比划,还是怀疑有人做了内奸。
布衣人努力证明,最后直指官小意。
东方相更不满意,眼睛瞪的老大,好半天才眨巴几下连说:
“胡说,胡说。我不信,南宫犹有可能。这小子一看就是呆头呆脑的,没半点灵气。我又不瞎,怎么可能是他?”
他唠唠叨叨地,原来在查问这三个人,是怎么破他阵进来的。
一边有人早上了茶,清香扑面,却是极上好龙井茶。
有人一定会说:这半天了。南宫难道也昏迷了?
南宫倒没昏迷。他所以也做了哑巴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
否则怎么当得起任你千方百计,不如南宫一策的传说?
果然不出所料。
东方相演了半天独角戏,尼姑是顾自照顾月姬;南宫是充耳未闻。
这怪人可就不乐意了,冲着南宫说:“你这情敌是不行了,也许有一肚子话想说不能说。”
“你这好好儿的,伤在表面,一时半会死不了的,要死也得太阳出来。干嘛没话说?不会是怕死了吧。”
南宫答了一句:“他是我朋友,不是情敌。”
东方相呵呵一笑说:“你口不对心。我们尽可以打一个赌。你敢来赌吗?”
南宫又不理他。
“嗨。你不请自来,闯我的阵,喝我的茶,就这一句?”
“是你朋友,不是情敌?我看未必。十有九成,他先是你朋友,后是你情敌。就算从前不是,现在已经是了,你当我看不出来?”
南宫只是不理。
东方相转身月姬,说:“大美人,你想不想救他们?”
月姬伏在尼姑怀中,点一点头。
“这就是了。你有问必答,我很佩服你为人真诚。”
“你想先救哪个?是这个长得帅神气十足的,还是那个一团糟要死不活的?”
“嘿。你又害羞不肯说。那好,你且指一指,你先认识的那一个?再不肯,我一个都不救。”
月姬无奈只好一指官小意。
东方相喜不自禁说:“我一猜就是。你要先喜欢上这大师哥,可就没有这呆瓜什么事了。”
“你好好跟我说说,现今他们二人可不就是情敌了?这恩怨情仇是怎么回事,你和我说它个清楚明白。”
“想先救哪个须得要说出来,这小子中毒是不是有人要谋杀情敌?更是关键的很。”
他这些要求,月姬哪里答得出口?
何况是谁给官小意下毒,是不是情杀,根本她也是不知不是吗?
东方相也不怕事多,自言自语说:“你们一个个不肯讲真话,我就没招了吗?你可知道我东方相为什么是东方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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